有甚麼走失了
我們在嘈雜的通知裡
憋著氣,看誰先浮出水面
溺水於思緒
不斷催眠自己
一切只是伯克森的悖論
受困於莫比烏斯的陷阱
我們不斷地
爭執,和解,又爭執
以為朝未來邁進
卻終究受困於同一個沒有內外的平面
嘗試以韋伯分配計算愛情
身旁凌亂的字跡不斷呢喃
我們的期望值不一
變異數太多
許多數值都無法被定義
凌晨三點
失落將房間填滿
我望向角落的黑影
起身,蹲下,伸手
與蜷縮的孩子和解
冷光再次點亮了房間
將我拉出水面
我們擁抱濕身的彼此
像拾回心愛玩具的孩子
克洛托再次將我們揉捻合一
再一次地在拉刻西斯的橫桿上起舞
我們的絲線長度為π
不斷繞圈回到原點
也無法計算有效期限
但我們都忘了
π也是條
無法由阿特羅波斯剪下的無理數